第184章 宝贝好美

第184章 宝贝好美

席司曜没有任何的仲怔,抱着她轻轻地拍了拍,那声音带着笑,带着几分得意,甚至是骄傲,?我知道。”

我知道你其实很害怕,很紧张,但是宝贝,你做得很好。

?不要怕,没事了。”他摸着她的头,微微侧头在她脸颊上用唇轻轻地印了一下,?宝贝,你很勇敢,做得很好。”

夜清歌拍了他一下,嘟着嘴,脸上的神情总算是松了口气,?你们公司的人还真可怕,一个个看上去都像是要吃人。”

席司曜勾着唇,眉头却是微微蹙着的,?他们不敢吃你,我在呢。”

?你还说,都不帮我,就坐旁边。”夜清歌像个生气的孩子,拉着他的手,一下一下用力地捏。

席司曜非但不觉得痛,甚至还很享受,说出来的话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不要脸,?我家宝贝哪里需要帮忙,比我还厉害,现在公司又是你的了,财团也在你名下,我以后,还要靠宝贝养呢?”

夜清歌歪着头,也皱起了眉头,可是那眼底的笑意太多了,她怎么藏都藏不住,?你现在是在求么?”

席司曜微微一沉吟,?算是吧。”

?……”

?老婆,以后我就被你了,我在家带孩子,你来上班赚钱,嗯?”声自都人。

夜清歌推开恬不知耻的某人,眉角眼梢风情万种,轻轻斜看过来的那眼神,说不出有多妩媚,?我现在这么有钱,要也得个好点的,你除了长得好看点,还有什么?”

席司曜忍着笑,故作一脸委屈,?我真那么差劲么?”

?是啊?”夜清歌也演戏上瘾了,干脆掰着手指头数他的不好,?脾气差,不会说甜言蜜语,带孩子不合格,**太能折腾人……”

前面几个席司曜也就认了,可是这最后一点,很伤他的男姓自尊?

长臂一伸,某个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女人就已经被他捞进了怀里,用力钳住,?在**太能折腾人?”

夜清歌笑眯眯的,一脸天真,?是啊,不是你难道是别人和我上床了么?”

席司曜低笑一声,?嗯,没有,和你上床的人的确是我。”

一般他这么笑,又靠自己这么近的時候,夜清歌就知道,自己即将要陷入危险的境地。

于是她就开始一本正经了,?好了,还没说完呢,等我说完你再反驳啊。”

她去拉他的手,可是某人怎么可能让她拉开,眸子一眯,身子微微一弯,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,接着大步走进休息室?

这里的休息室夜清歌从来没进去过,这次忽然被抱进去,还没来得及参观一下,就被人丢在了**。

而后,男人健硕的身躯合身压下,空气中传来衣帛被撕碎的声音——

?唔……衣服……唔……”

她根本连说一句完整的话的机会都没有,席司曜已经飞快将她身上的衣服裤子去除干净,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抚了上去,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,让她彻底沦陷在自己点燃的爱火里。VEx6。

夜清歌一直都知道自己在**不是他的对手,尤其这一次,他大概是铁了心要她彻底臣服,所有故意用了技巧,惹得她娇喘连连,浑身泛红,却始终不给她痛快。

她抓着他的手臂,弓起身子主动迎上去,修长白皙的双腿缠住他的腰,声音如丝:?司曜……”

席司曜低声笑,含着她的耳垂,暧昧低语:?想我进来么?嗯?想就告诉我……”

夜清歌睁开湿漉漉的双眸,贝齿咬着下唇,欲诉还休地看着他。

光是一个眼神,已经险些让席司曜把持不住,低咒了一声,他飞快别开视线,低下头去吻她的锁骨,手上更加放肆,让身下的女人彻底迷失。

最后当然是夜清歌什么都从了他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他要怎样就怎样,甚至以前不敢尝试,不肯尝试的体位,这次都一并满足了他。

可是有些人就是不知足,事后抱着已经酸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小女人,一只手还在她身上四处游走,问:?刚刚我折腾你了?”

夜清歌这个時候哪里还敢说他折腾自己,即便是事实是自己被折腾得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她还是强撑着笑了笑,?没有,没有。”

?我知道你很累。”某人忽然转变了态度,那一脸的温和无害,让夜清歌觉得空气中的危险系数暴增?

旋即,席司曜捏捏她的脸蛋,特别欠揍地说:?下次要说我在**让你太舒服了,而不是我在**折腾你,知道么?”

夜清歌勉强点头,那模样可怜又可爱,某人心痒痒的,刚凑过去,她就哀嚎了一声,迅速扯过被子裹好自己,滚到了一边,?我真的没力气了,你放过我吧。”

席司曜一怔,接着就闷闷地笑了起来,?好了,睡吧,我先出去做事,等会给你拿套衣服进来。”

夜清歌点点头,想想又觉得不爽,在他下床的時候,伸手拧了他一把。

席司曜痛得倒抽气,回头看她,发现她已经躺好,被子盖好,只露出两只眼睛,警惕地看着自己。

他便无奈地笑了笑,伸手隔着被子拍了拍她,而后下床进了休息室的小型浴室,梳洗完出来,**的人已经睡着了,睡颜恬静柔美,毫无防备。

席司曜在床边坐下,深深地看着她。

刚刚她在会议上的表现,真的深深地震撼了他,惊艳了他,让他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心情。

但是同時,他的心底也有了准备,因为那两份DNA报告面世,必定在花城掀起一场轩然大波,尤其今天在会议上,他不可能当场叫人解决掉席也正父子,也就意味着,这个炸弹随時随刻都有可能爆炸?

起身走到衣柜旁边,从里面拿出一整套衣服,一件件穿上,最后打好领带,走了出去。

唐越已经等在门外多時,看到他走出来,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,?少爷,都准备好了。”

席司曜点点头,和他一前一后走向电梯,前往记者招待会。

短短几个小時,花城数百家媒体全数到场,足以可见,这一桩豪门秘辛多么劲爆。

席司曜推门进去的那一瞬间,原本喧闹的会场霎時鸦雀无声,所有人都回头,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缓步走进来的男人。

他一身笔挺的手工西装,将他的身材衬托得愈发颀长,眉目俊朗,脸上的每一笔都像是上帝精心雕刻出来的艺术品。

原本中间的通道上也站满了人,这時却自发自动,十分默契地往两边退,让出一条道来。

席司曜目不斜视,从人群中穿过,会场上方的水晶灯打下明亮的灯光,将他衬得仿若神祗。

上了台,席司曜接过手下递过来的话筒,低沉磁姓的嗓音瞬间传遍全场,?各位请坐。”

大家像是被下了蛊,全部乖乖坐下,却依旧是没有发出说话,屏着呼吸,十分紧张的样子。

席司曜的目光有些微寒,看着下面的人,声音淡淡,?各位想问什么尽管问。”

众人心里一惊,他们都不是第一次和席司曜打交道,都知道这个王一般的男人阴晴不定,他对着你笑,可能下一秒你就没命了?

可是他们实在是太好奇,太热血了?恨不得立刻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?

所以,有人搭着胆子,问出了那个该死的问题:?席总,您能否解释一下,为什么席三爷会不是席家的人?众所周知,他并非席家抱养来的孤儿?”

其实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——不是抱养来的孤儿,又不是席家的人,那么只能是席老夫人出墙的产物。

席司曜脸上神情微微地黑沉了一些,眼底冰天雪地一般,看着问问题的那个记者,却是勾了下嘴角,?你有话可以直说。”

那人噎了噎,在众人激动的目光中,硬着头皮继续说:?有人爆料,席三爷其实是席老夫人和别人生的。”

他的声音已经很低,若不是因为全场太过安静,席司曜其实是听不到的。

但是现在,他还是听到到了,以至于他眼底的寒冰更厚,周遭强大的气场几乎让全场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了好几度?

话筒里缓缓飘出他的声音,?今天开这个记者会,为的就是澄清一下外界的谣言,我三叔的确并非我爷爷亲生,但也不像大家听说的那样,我爷爷和奶奶感情一直很好,不存在什么另有相好之事,这件事到此为止,希望大家日后不要再提,否则席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?”

其实大家都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,但是席司曜这么说,他们也不敢反驳,谁希望招来杀生之祸?

全场都静默了好一会儿,刚刚问问题的那个人,在席司曜的话音落下的時候,早就已经双腿发软了。

最后那句话,分明就是他的催命符?

而后,陆陆续续的,就有人问了公司的事。

席也正父子不是席家人这件事的传播速度,和席司曜将股份全部转到夜清歌名下这件事的传播速度是一样的,因为是同一時间被爆出来的。

几个小時之内,股市大动,席家公司的股票跌得有些吓人。

?席总,听说您已经将您名下的所有股份转到了您妻子的名下,股民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人心不稳,股价大跌,您是否会将那些股份转回自己名下?”

席司曜眼神微微一敛,语气云淡风轻,?我妻子今天在会议上的表现,还不足以让大家安心么?”

那人脸色变了变,识相闭嘴,不再继续追问。

但是这么多人,总有人不怕死,也总有人,不怀好意。

人群的最后面,忽然站起来一个人,带着一个鸭舌帽,帽檐压得很低,他一站起来,席司曜就注意到他了,旋即保镖有所动作,他一个眼神飘过去,才没有立即行动。

男人问话的時候也是低着头的,众人循声看过去,也只看到他整张脸的下半部分,?席总,我听说,您之所以把您名下的所有股份转到您妻子名下,是因为在之前的一段時间,您的心脏出了问题,即将离世。”

他的话音落下,全场一片哗然,只有台上的那个人,静静地站着,仿佛下面万千唏嘘,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。

良久,众人在主持人的安抚下终于停下讨论,全部精力集中在席司曜的身上。

而此時,席司曜的脸上,已经缓缓地笑了起来,眼神之中没有杀气,却比有杀气,更让人担心,他隔空问:?不知道你的听说,是从哪里听说?”

?这个我不方便告诉席总,大家都知道席总的手段,说出来,只怕那人会没命。”

?呵——”席司曜哪怕是低声,也因为话筒扩音缘故,让所有人都听到了,不过他也无所谓,干脆笑得更明显,而后才慢慢地说:?照你这么说,那我肯定害了很多人,怎么还能好好站这里呢?你是在指责花城警方无能吗?”

轻轻松松几句话,就将那人陷入绝境。

其实,在花城挑战席司曜的权威,无疑是最愚蠢的。

众人都在心里庆幸,好在自己聪明,没有把这些疑问问出来,不然现在被花城警方视为‘第一要犯’的人,就是自己了?

全场静了静,之后再度传来席司曜的声音,?关于我心脏是否出了问题,我站在这里,不就是最好的答案么?还有什么要问,今天一次问个够。”

哪里还有人敢问,纷纷看着他,眼神闪烁。

席司曜等了一分钟,才用很遗憾的语气说:?既然大家没什么问题了,那么今天的记者招待会,到此为止。”顿了顿,他的眼神忽而深幽起来,带着一种致命的色彩,?明天的报道,还请大家想清楚再下笔,不要听信谣言,我说的,就是真相。”

从来没人敢对媒体放出这样的狠话——我说的,就是真相。

台下有人几乎想爆粗口,你以为你是上帝啊?

可是,台上那个准备下台的男人,比上帝还要上帝,他要你生,你就生,他要你死,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?

所以,哪怕知道真相是什么,他们也只能装作不知道?

席家今天开这个记者招待会,并不是为了澄清什么,而是为了警告所有的媒体不要乱写?

席家,一个所有人不敢去挑战的家族。

——

而在席也正的别墅里,席司衡正挂断电话,脸色铁青地对自己的父亲说道:?爸,席司曜这次肯定不会放过我们了,你看我们接下来怎么做?”

席也正躺在贵妃椅上,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,脸上浮现一丝冷笑,?还能怎么做,鱼死网破。”

席司曜前面一忍再忍,是因为还有很多其他的问题没解决,比如程子言,霍行知等人。

因为他明白,如果和席也正父子真的大动干戈的话,肯定会让霍行知那些人钻了空子。

现在,所有人都解决了,就只剩下他们父子了,那么,他还会再等么?

席也正心底的答案太明显,不会。

?阿衡。”

?爸,你说。”

?你去叫霄睿过来,我们还有地方需要他帮忙。”

席司衡愣了一下,?爸,你上次不是怀疑他么?怎么……”

席也正一抬手,他便没有继续再说下去。

?阿衡,爸虽然怀疑霄睿,但是现在除了他,没人会帮我们。”席也正慢慢地从贵妃椅上起来,站得笔直,从窗户看出去,眼神悠长,?而且,这一次,也能试出来,他到底是我们的人,还是席司曜的人。”

席司衡点点头,?好,爸,我马上去叫他过来。”

?嗯。”

席司衡走后,屋里就剩下席也正一个人,他的眼底,有着嗜血的光芒,脑海中,不经然地想起了多年前的画面。

那个時候,他背后的势力和席司曜的父亲比起来,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。

只可惜,席司曜的父亲没有他心狠,虽然他不是真正的席家人,却对他一而再地饶恕,最后才被他找到机会下手杀害?

而如今,那个人的儿子,绝对要比他父亲狠绝一万倍,这一次,要么自己满盘皆赢,要么就输的彻底,甚至赔上姓命?

席司曜可以算得上是他和席天浩联手培养出来的精英中的精英?他集合了自己和席天浩所有的有点,甚至,他的思维更加缜密,做事更加果决。

这样一个人,自己对付起来,还真没那么容易。

不过没关系,席司曜,如果我无法铲除你,那么我就和你鱼死网破?我不惜赔上一切,包括我的儿子女儿?

——

夜清歌醒来的時候,天色已经有些暗了,但是因为休息室的窗帘都拉着,她看不到外面的天色,也就没发觉。

又在**懒了一会儿,才慢吞吞地坐了起来。

床头刚好放着一个小闹钟,她就随意地看了一眼,这一看还了得,居然已经下午六点了???

她惊得唰一下就掀开了被子要下床,一阵凉意袭来,她低头一看,差点尖叫起来?

她居然忘了,自己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,衣服裤子什么的,早就不知道被席司曜扔到哪里去了。

而席司曜这時正好推门进来,他怎么都没想到,一进来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副画面。

他的小妻子什么都没穿,一只脚已经落地,一只脚凌空,一手撑在床单上,一手抓着被子的一角,脸上一脸的无辜。

而夜清歌,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時候进来,她愣了好一会儿,而后慢慢地低头看自己,再然后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?

火速扯过被子把自己塞进去,她低着头,看也不看席司曜。

某人一脸的春风得意,朝着她一步一步走过来,而后将一套衣服放在床头,低声问:?还想再懒床一会儿?”

夜清歌脸上在火烧,偏偏这个可恶的男人还要这么戏谑地问,她在被子下面哀嚎了好几声。

席司曜在被子外面笑,拉了拉被子,她抓得更用力,他又拉了拉,她更加用力。

他无奈了,直接将手从被子的边缘伸进去,触手即是一片香滑软腻,摸着十分舒服。

紧接着,他的声音越来越近,好像就在她耳边说话,?再不出来,我可就要进来了……”

夜清歌立刻抓住他的手甩出去,然后从被子里面探出头,满脸通红地瞪着他,那模样说是生气,还不如说害羞的成分更多,?都是你不好,下次再撕我的衣服,就不让你碰了?”

席司曜一本正经地点点头,将她从被子里拉出来,?好了,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碰过?对着我害羞什么?”

夜清歌很得不将这个人的嘴缝起来,?你还说?”

某人抬眼看了她一眼,无奈地摇头,而后拿过那套衣服里的胸衣,直接往她身上套去。

夜清歌惊呆了,直到他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肌肤,那种火热的触感袭来,她猛然清醒,将他的手拿开,结结巴巴地说:?我我我,我还是自己来吧。”

?我帮你穿。”席司曜语气强势,动作也强势,不容商量。

夜清歌只好咬着唇,僵着身子,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,穿好后还帮她调整位置。

可是这都穿好了,他怎么不继续了啊?不是应该穿那件衬衫了么?

?宝贝,你好美……”空气中骤然传来他的赞美声,她抬头看去,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胸前的那条沟壑,眼底闪着光。

其实,生了孩子之后,她的胸部的确是大了很多,她的胸型本来就漂亮,现在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完美。

席司曜搂着她的腰,微微一用力,她就贴到了他的身上。

而后,他低头,舌尖在她柔软上,轻轻地扫过,再重重地吮吸。

夜清歌有些羞赧,轻轻地别开了头,却没有推他,任由他在自己胸前肆意妄为,印下一个一个红色的印迹。

在即将失控的時候,席司曜及時收住,抱着她急促地喘气,好一会儿,他的呼吸才平复下来。

耳边有清脆悦耳的笑声,席司曜疑惑地看她,?笑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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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作者有话说:现在知道神秘人是谁了吧?PS:那些愿意把月票给七七的姑娘,不用留月底,真的,现在就投吧?现在啊?嘤嘤嘤…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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